倍,而蔡琰平素待刘桓更是胜过亲生,她当然可以放心的一力伺候母亲,不过今日听闻刘桓去向之后却是极为心焦,服侍刘母歇息之后便赶了过来。
“哦,原来如此,难怪他二人今日要带大白外出,妹妹你不要急,先坐下喝杯茶,这些日子姐妹之中就你最为辛苦,桓儿大事在即娘的病情又有气色,妹妹还要好生歇息才是。”蔡琰闻言心中微微一松,便笑而出言亲自扶着玉儿在一旁坐下,这边糜贞也给她倒上了茶水,她们本不用如此,却是敬重玉儿一片孝心与近日以来的付出。
别人不知那赌场之事,蔡琰倒是略有听闻,她平素与军中夫君麾下的家眷多有走动,耳目又是众多,这样的大事倒是瞒不过他,略一思索便大致能都把握刘桓的心意了,看日间的情形多半还是刘信挑唆的兄长,玉儿毕竟出身山村,之后又在深院之中,对这些世家子弟寻常之事并不是太过了解,因此听闻刘桓前去赌场心急亦是常事。
“妹妹乃是桓儿生母,还不知他的性情?桓儿素性沉稳,行事周全,已有成者之风,绝非旁人可比,我料他此举必有用意,如今桓儿转眼便要成亲,亦算男儿丈夫,自该要有自己的决断,你我身为人母爱子之心固要,有些时候亦该要放手,桓儿为夫君长子,日后定要有所担当,夫君让他年幼便入军营就是此意,妹妹放心,此番桓儿定会无恙,我心中也自有分寸,今晚你且好生歇息,夜间娘的房中便让仙儿去吧!”蔡琰此时坐下侃侃言道,论见识她是远在玉儿之上。
“姐姐既如此说,我便安心了,桓儿能有今日,多是姐姐教导之功,如今娘的病情刚刚见好,还是让妹妹伺候吧,我却并不觉得吃力。”这番话要是换了别人说哪怕是刘毅玉儿都不会心安,可唯独蔡琰却能让她心中信服,不单单因为夫人的见识与所作所为,更重要的是夫人对于刘桓的确是出于至诚,此时心结一解精神又重新振作起来,有过当年山村之中的艰苦,说起身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