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其相似也。”刘毅正色说道,他可不愿自己善待庞统而给奉孝带来什么压力,不过言中所说亦是心中所想,当然他说二人相像绝非容貌,他们的思路往往都是一般的出人意料,不过如今的郭嘉比之庞统却要多了几分沉稳之气了。
“那日接到志才兄书信嘉便赶来幽州,如今想起实是平生幸事,若非如此,嘉又岂能得见主公?如无主公信任,嘉又何有今日?如今家业已成,恶习戒除,具乃主公所赐,今生惟愿相随主公成就大业,余者不在所虑。自家事自家清,以嘉当年性情恐也只有在主公麾下方得挥洒自如!主公,你我二人这般诉说是否太过?”听刘毅说的真诚,郭嘉心中亦有感慨,以当日之形势,刘毅能够信任一个刚过弱冠的年青文士,这本身就具备极大的魄力,敛容说完之后却又是哑然失笑,他们君臣之间相交于心,又何必多这些言语?
“哈哈哈哈哈,奉孝之言是也,不过想起当日毅仍是有些心悸,奉孝你若是与至交一般去处恐刘某现在就要也不安寝了。”刘毅闻言大笑出声,这多年以来奉孝早就证明了他对自己的忠诚。
“主公每每提及袁曹二人都是常有敬重之言,可见劲敌亦非就是仇敌,能与文若等人一较长短于嘉而言也是平生乐事,否则都似那并州刘豹可非善事!”郭嘉亦是展颜笑道,刘毅后面的话已经是一种极高的肯定,大丈夫处乱世明主劲敌缺一不可,如今正是二者齐备。
“说起本初孟德,当年董逆进京,二人倒是有过一番言语颇有深意,绍曰:吾南据河,北阻燕、代,兼戎狄之众,南向以争天下,庶可以济乎?孟德却言:吾任天下之智力,以道御之,无所不可。在毅心中,孟德兄之眼光实在本初之上,天下智力才是大业根本,唯有以道御之,使其各得其所,方能争雄天下!此言掷地有声,毅不敢或忘,如今庞士元如此人才,毅必要求为己用。”刘毅缓缓的说道。
这席话乃是当年袁绍离开洛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