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,绝非日月之功。”周勤落座之后接过翠缕奉上的香茶,沉吟片刻方才出言道。
“那以先生之见,家母能否治愈?”听了周勤之言,刘宇与丫鬟们脸上都有一些失望之色,可刘毅却是心中佩服,这周先生所言与母亲症状并无二致,足见其功力不凡,精神类疾病放在后世都是医学难题,何况是近两千年前的汉朝?况且听他语气似乎还有转机。
“这失魂之症极难下手,只可养而难言治,不过有老夫的银针刺穴为她舒缓郁结之气以后可慢慢调养再观其效,否则再过一些时日必有大害,老夫揣度夫人此病既然是由大喜大悲而起,或可经大喜大悲而愈,倒是这度极难揣摩,为今之计除了下针之外,至亲之人需要多多陪伴,对其症状可有缓和之效。”周勤的一番话说得很是谨慎。
“周先生说得极是,小子必照先生之言而行。”刘毅恭敬的说道,周勤的这份见识可说极为不凡,提出的应对之道也是很有道理,自己知道是因为有后世的见识,而在周勤,却完全是自身的医学造诣了,大喜大悲换言之就是强烈刺激,后世的精神病人经此而愈的比比皆是,此人的医术确是高深莫测,况且从他的话语之中就能听出他对病人与医学的谨慎,所谓仁心仁术,这周郎中当之无愧。
“周先生,老夫闻听这大喜大悲之言,不知冲喜之事可否行之?”此时却是刘宇出言问道,看了孙子的神情,他的语气也十分客气。
“冲喜?或可一试,就算无效当也无害,今日便如此吧,以后每隔三日,老夫会来府上给夫人用针,这段时日饮食暂以清淡为主,不可有荤腥,尚需谨记,老夫告辞了。”闻听刘宇之言,周勤却是一愣,思考片刻之后方才回答,又对刘毅交代一下便出言告辞。
“多谢先生出手相助,刘毅必当铭记肺腑,我送先生。”刘毅闻言颇为感激的说道,华夏自古有言,药补不如食补,看来周先生亦是精通此道,当下为表谢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