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也不能再要她了。就她,搁谁家都是搅家精。让她远远的离了咱,就当做件好事了。”
张氏对连蔓儿用的是商量的口气,还有些小心翼翼的,似乎怕连蔓儿不肯答应。
连蔓儿想了想,也就点了头。
“娘都这么说了,那就这么办吧。”连蔓儿淡淡地道。
赵秀娥怎样,其实都无关紧要。任由她跟了姓赵的商人去,或是拦下这件事,对她们来说,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。她们家走到现在,如果还要忌惮一个小小的赵秀娥,那就可笑了。
跟了姓赵的商人去,似乎是得了富贵,但这富贵能有多久重生小地主。连蔓儿想到打听来的这姓赵的商人家的消息,暗地了摇了摇头。
这么着,小喜又被打发去了前院。这次,小喜去的时候稍长,再回来,就说那姓赵的商人已经走了。
“大爷跟他说了,赵秀娥已经和连家没干系了,以后咋样,连家都不会管。那姓赵的商人可好一番谢咱们大爷。还请咱们的大爷能高抬贵手,原谅了今天的事。递上去好厚的一沓礼单,说是那几个伙计粗手粗脚地,就让在衙门里受刑,好让老爷和大爷消气。就是赵秀娥,一个妇道人家,请咱们大爷手下超生,他对咱们大爷感恩戴德啥的……”
“那我哥说啥?”连蔓儿就问。
“大爷答应了。就是告诉他,他要是接走赵秀娥,以后就要好好约束,要是再有类似的事,那就决不轻饶。那姓赵的商人说了,以后绝不让赵秀娥踏进锦阳县一步。”
“这姓赵的走了,怎么他们爷俩还没回来?”张氏就问。
这么说着话,连守信和五郎就从外面回来了。
“人走了?”张氏问道。
“走了。”连守信点头,“要赶着去县衙,往外提人。”
不只姓赵的商人走了,五郎还打发了韩忠跟去。若是五郎不派人去打招呼,县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