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回来,周氏已经在上面按了手印。
果然,还是连守仁的话在周氏那顶用啊。连蔓儿心道。
“老太太是明白人啊,听大儿子的话。”老金哈哈笑着,来了这么一句。
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有意思了,屋里的人,大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。
“爹,你愣着干啥啊。这个文书,咱也得写一份。”连叶儿一直趴在门口,她生怕连守义又被忽视了,连忙跑进来,拉着连守义的衣袖着急地道。
连守义和连守信不同。连守信早分出去了将近一年,现在自家有房有地有园子,可连守义如果放弃了分家的这点家当,他立时就是光身出户了。
“老三这个就免了吧,他和老四家不一样。”连老爷子就道。
“爷,我爹和我四叔一样是你的儿子。我四叔给的,我们也给。现在就去住窝棚我们也愿意。”连叶儿急忙就道。
连老爷子顿时语塞。
“爹,你为我和我娘想想吧。我们也想过几天像样的日子。咱错过了今天,以后又得落我奶的手里,哪还有这老些人替咱说话啊。”连叶儿就拉着连守礼的衣角,呜呜地哭了。
连叶儿说话的声音并不小,一时之间,屋子里鸦雀无声。
连老爷子的手就抖了起来。
“老三,你咋教的孩子。你听听她说的这是啥畜生话,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啊这是。叶儿,我问问你,你这些话,你是从哪学来的?”连守仁立时怒道。
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,不敢对连守信这一家人发作,对连守礼一家他还是有底气的。
连蔓儿在旁听见了,忍不住暗暗冷笑。好一个连守仁,说的话暗有所指,这是指望着借由抓住连叶儿的小辫子,牵出他们家来。谁不知道,连守礼和连守信走的最近,赵氏和连叶儿几乎就长在连记包子铺了。
连守仁,他这是柿子捡软的捏,想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