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用眼睛瞄着连守信。他的意思,这次没见到沈六,完全是连守信的错。如果连守信早点给他送信,又或者后来连守信在沈六面前提一提他,那沈六肯定是会见他的。
“老四,别人到不了跟前那是不说啥了,你这就再跟前,就一句话的事,你咋就……”连守仁埋怨道,语气中酸溜溜地。“老四,咱们亲兄弟,你吃肉,好歹留一口汤给大哥吃。”
“大哥,人家六爷啥身份,我啥身份啊,我在人家跟前,人问我啥,我就说啥,人不问我,哪有我说话的地儿啊。别说我,就是县太爷在六爷跟前,也是这么回事。你说啥肉啥汤,大哥你是有学问的人,我是大老粗,你教教我,那是啥意思,也让我明白明白。”连守信听连守仁说的难听,就也有些生气了。
“这事不能怪老四。”连老爷子就摆了摆手,让这两兄弟谁都不要再说了。“六爷这身份,就是咱们县的县太爷,那也是巴结不上的。老四一个庄稼人,他也不懂官场那些东西,就算他有心,他也不知道该咋办。”
安抚了连守仁和连守信,连老爷子就又朝着连守信问。
“老四,沈六爷这次来,为了是那金玉米吧?”
连守仁和连继祖的目光都落在连守信身上,显然他们对这个问题也很关注。
“是的,爹。”连守信点头答道。
“那玉米,我就看你种了,种子是六爷给的是吧?这事我也没咋问过你,这次,玉米的事六爷他是咋说的?”连老爷子问道。
“这个,”连守信就看了连蔓儿一眼,见连蔓儿轻轻地点了头,他才继续说下去,“玉米种子是沈家的,现在这玉米,六爷就让我们先种着,等秋下,六爷会派人过来。”
“六爷也没具体说啥,那个意思,这个玉米,是沈家的,咱就好好给照看着,等秋下,看六爷咋安排。”连守信想了想,又接着道,“六爷的意思,这玉米的事,咱自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