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茧绸的褂子,浆洗熨烫下来,她们能赚三四个钱那。
“不是,不是,我没别的意思。”赵文才只得忍气吞声,脸上还要陪笑,“老四兄弟,不为别人,不还得为二郎吗?我这么大岁数我为的是啥,不也是为了儿女吗……”
赵文才的话,又让连守信的心软了下来。
“老赵大哥,你有啥打算,你直接说吧。”连守信道。
“我还能有啥打算……”赵文才耷拉下脑袋,“……何老六签的那字据,说是把钱要回来,都给我们秀娥。这事别人的话,我可都不信。要是老四兄弟你肯在中间也做个担保,二郎现在去接秀娥,秀娥现在就跟他回来。他俩人还是两口子,连大叔再过几个月,就能抱上重孙。”
分明是落了下风,求着连家接赵秀娥回来,却偏偏还想捆绑上连守信,让他做担保。
有连守信担保,赵秀娥是不会有损失了。那么连守信那?
连守信不做担保,那钱连守义还可能从何老六手里要回来。如果连守信真去做这个担保,想从何老六手里要钱,就成了空想。最后,这钱肯定得让连守信出。
怪不得赵文才肯提溜两包点心来,还对他们这么低声下气,原来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。
简直岂有此理!
“赵大叔,我给你添水。”连蔓儿提了烧的滚热的水,笑吟吟地道。
“好,好……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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