炕头抽烟,看见他们来了,就招呼他们坐下。
“爹,这是蔓儿几个孩子,给你打的酒。”连守信就道。
连老爷子自然也瞧见了连蔓儿和小七抱着的酒坛子。
“你们刚分家过日子,哪有钱,这不年不节的,给我打啥酒。”连老爷子就道。
“爷,这是我们卖花生赚的钱。赚的不多,先给爷打这老白干,等我们赚的多了,给爷买更多更好的酒。”连蔓儿就笑着道。
“好,好。你们有这份心思,就是没有酒,爷这心里也高兴。”连老爷子笑道。
“老四,你们卖花生赚的不少吧,每个集上不是鱼就是肉的。”周氏和连秀儿在炕梢做活计,这时就问道。
“娘,就是孩子们耢的花生,一个集上卖一点,赚的点,都买吃的打牙祭了。”连守信道。
“老四,你分家了,有主意了。你怕啥,娘就是要着吃,也不朝你借钱。”周氏有些阴阳怪气地道。
本来十分温馨美好的气氛,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
“你个子,说的啥话?孩子们买来吃的,你是没吃还是咋的?”连老爷子就道。
“我可没那福气吃。”周氏挺了挺腰板道,“我怕吃了,从我脊梁骨下去,不克化。”
每次连蔓儿送吃的,都说是送给连老爷子和周氏的。连老爷子自然是吃头一份,不过每次也会分给周氏。周氏心里有疙瘩,又是那样孤拐脾气,竟然真的一口都不肯吃,都给连秀儿吃了。
“老四,你母亲就是这个脾气,她爱说啥说啥,你别吃心。”连老爷子就道。
“哎。”连守信就笑着答应。
“咱家房上那些花生,还没晒好。你们要是能赚钱,到时候就都给你们。”连老爷子道。
他说的给,但是大家都,最后连守信他们肯定是要付钱的。
“那么多花生,咱们一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