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。这里只是他一个别院,就是春秋的时候来住住,不这秋天还回不。”
“那王太医那,也没来,就打发了一个郎中来?”
“王太医在县里,没在镇上。”
“都不在就算王太医不在,还有王幼恒,他也没来,上次给四房看病,不是说他跑来的可快了,在他眼里,咱们还不如四房?”连花儿道。
“花儿,别着急,有话慢慢说。”古氏看出连花儿心火旺盛,忙安抚道。
连守仁也听出连花儿的语气十分不好。在济生堂,他看到王幼恒确实是受了伤,而且王幼恒待他很是礼遇,他心中觉得王幼恒很敬重他,人很不。
“他是想来,可是来不了。……他从县上,路上马惊了,受了伤,躺床上不能动。特意打发他们店里治烫伤最好的郎中,还派马车送咱们的。”连守仁倒是替王幼恒说了话。
“上次不是来的是陆郎中,那才是最好的郎中吧,这个史郎中,也有六七十岁了,是敷衍我们吧。”连花儿就道。
连继祖在旁边听连花儿这样说,就有些忍不住了。
“花儿,你瞎想啥。陆郎中是专看病的,史郎中治过烫伤,才让他来的。”连继祖道。
连蔓儿从后院园子里摘了点菜,经过上房外屋,正好听见连花儿在屋里说这样的话,心中就很不高兴。果然她想的不,连花儿就是这样的人。好在王幼恒没来,要不然,还不要被埋怨那。
连蔓儿回西厢房,就把听见连花儿说的话,跟张氏说了。
“王小太医是不能来,他年纪轻。花儿也年轻,又是伤在腿上。这史郎中肯定是济生堂里年纪最大的吧?无不少字”张氏就道。
连蔓儿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,不禁就对张氏的另眼相看起来。张氏在一些事情上,想的比她还深远。
“花儿这伤,他们是要打算怎样?”张氏就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