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想到了,故意这样说。
“这样才好咧。”连蔓儿就道。
王幼恒暗笑。
少顷,王掌柜引着连守信、连守仁和连继祖从院子里走了进来。
“王小太医……”连守仁一进来,就朝王幼恒拱手做礼。连守仁虽在家里总是摆着秀才的架子,但是在外面,还是眉眼高低的,
连守信和连继祖也向王幼恒问好。
“请恕我有伤在身,没能迎接,实在是失礼了。连大叔,连四叔,继祖兄快请坐。”王幼恒伸手让座,“王掌柜,快沏茶来,要从这次县城带的白毫银针。”
王掌柜答应了一声下去。
“这茶清淡了一些,去也难得,是湖广总督前些天派人送了一些来,我尝了觉得还不,请连大叔品评品评。”王幼恒微笑着道。
连蔓儿站在一边,将王幼恒的举动看在眼里,原来在别人面前,正常应酬的王幼恒是这个样子的。
连守仁满脸是笑。
连守信一进门,就看见自家闺女和小脸上泪痕还没有干,看着就有些心疼。
“王小太医伤的很重吧。”连守信就道。
连蔓儿就又抽了抽鼻子,差一点又掉下眼泪来。
“无妨的,歇上些天就能好了。蔓儿说是要请我出门,看我不能动。她小孩子家心肠又软,就哭的了不得了。”王幼恒道。
王幼恒这样说,就是提前堵死了连守仁要他去三十里营子的话头。
连守仁就看了一眼连守信和连继祖。
“连大叔来找我,可是有事?”王幼恒就问。
“是这样。”连守仁就将连花儿受伤的事说了,“……还想请王小太医……派个好郎中去看一看。”
“这可不是小事。”王幼恒就道,“我这里,只有一个史郎中曾经医治过烫伤,却也不精通。既是连大叔开口,就让史郎中随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