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还燃着火苗。何氏没躲闪利落,那根烧着的柴禾就落在了她的脚面上。
何氏忙把柴禾踢开,脚上还是被烫了一下。
“你要杀人了,你要烧死我啊。”何氏跳脚,往前就要去抓连秀儿,回头瞧瞧周氏正在看她,只得忍了下来,“娘你看,秀儿咋下手这么重。”
“秀儿,好好烧火。”周氏喝道,又转脸向何氏,“老2,你老老实实地等着吃就不行?你个懒婆娘,从来都是偷懒,几辈子没见过你抢着干活的。你又想使啥坏,让你烧火,我怕你把我的锅烧漏了。你该干啥干啥去,别在这碍手碍脚。”
何氏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,碰了一鼻子灰,悻悻地从上房出来,就站在门口,在门槛上磕了磕鞋,她穿的是布鞋,脚尖上已经烧漏了两个窟窿,隔着袜子,脚背也被烫红了。
何氏就往东厢房走,一边走一边小声骂死丫头,被惯的都要上房揭瓦了,看以后你要落俺手里,俺收拾你。”
张氏这次学聪明了,看见周氏脸色不好,就没上前去帮忙,娘几个都洗了手和脸,估计着饼差不多烙好了,东厢房二房的何氏和几个孩子都往上房去了,她们也随后跟了。
周氏已经烙好了几盆的白面饼,正推开围着她腿转悠的六郎。
“看啥看,少不了你的。每人一斤饼,让你们都管够吃。”周氏斥道。
何氏在旁边看见了,就扯过六郎,伸出巴掌来给了六郎两巴掌。
“馋鬼托生的,没见过的王八羔子,让你上头上脸的,你咋不照照镜子,你是那走时运的,就敢上前抓挠,咋不让人把你打死,就都心静了。”
六郎张开大嘴哇哇地哭了起来。
周氏气的手打颤。
张氏看着婆媳两个要吵起来,忙走打岔,要把六郎领开。
“老四,你干啥去?”周氏立刻叫住张氏,“这半天哪躲清静去了,让我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