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祖怒斥道:“你才是宗主,你却来问老夫。老夫此前就要你不要去救人,结果你说服老夫,一起去救回来了。救人是你的要求,是你一意孤行。”
“人救回来了,那就不要考虑其他。彻底断绝掉其他念头,不要想阻止隐脉启动了。”
见他犹豫不决,陈老祖充满失望道:“你是宗主,做事不要三心二意。既然做了,那就做下去。你当你多久的宗主,就软弱了多久,能否硬气一次!”
“你好好想一想,你这个宗主,该做什么,宗门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。”
说完,陈老祖恨铁不成钢的飘然而去。剩下宋慎行一个,孤零零的站着吹风。
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…………唐昕云一番火山爆发般的痛苦,将积压心底的哀恸一道发泄出来。
等众人一道恢复过来,连寒暄的时光也不想浪费,就要把许道宁的交代转述。
傅冲站在庭院前,恍惚想起当年,他当年入住的庭院正是周大鹏现在所住的:“真怀念。”
傅冲向谈未然点头,挥手示意去办他们的事。他知道,许道宁必定会有一些交代,他不好去旁听参与。
谈未然一行四人来到许道宁的庭院,入得其中,谈未然拂袖一挥真气灌注某一个关窍,顿就浮现一道若隐若现的光晕,将这个地方给暂时隔绝:“现在能说话了。”
本该是唐昕云说话,不过,她头先太伤心伤神,神智颇为恍惚。就由柳乘风来说:“师父临走前交代,当你回来,立刻继任首座之位。”
谈未然点头,此乃他外出前就已有的决定,一点也不意外。柳乘风又道:“师父说,小心见礼峰,见礼峰有人和某个外域大宗派勾结。”
等柳乘风和周大鹏轮流娓娓道来,许道宁临走前的不少交代,均是谈未然有所预料,也大体都知晓的,也基本明白师父的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