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充真气的丹药,苦笑道:“真累!”
如果是御气境,剑气一绞松掉,再用五行龙爪手来挖掘,就会轻松多了。
一边休息,一边想起今次外出。谈未然顿就一声叹息:“苦了师父。”
许道宁此前不准他外出,是想保护他,今次准他外出,也是在保护他。实在谈未然近来风头太劲,见姓峰风头太猛。虽说事情源头不在他,至少他是表面借口。
今次若在宗门逗留,各峰也罢,已经等于撕破脸皮的见礼峰,绝对会放下身架来收拾他。而现在,所有压力都归于许道宁了。
谈未然轻叹。他隐隐就是一根导火线,出来避风头,也能相对的缓和一下宗门渐渐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“归根结底,大比当曰,师父您将机会送在宋慎行面前,居然这都能错过。能怪谁?怪谁!”谈未然苦笑,他是被指为下一代首座后的谈话,才明白许道宁的深意。
谈未然从那时才知。许道宁不是不知宗门积重难返,也不是没考虑过启动隐脉。而是怀有希望和侥幸,更加是下不了手。
一旦启动隐脉,宗门原本的那些人,统统都是道统罪人。最坏的下场,是被隐脉一个不漏的斩杀。
谈未然默然思忖道:“师父,您今次做对了,为见姓峰求得一线生机。但您仍然太心软了,否则,就该立刻启动隐脉的。而不是等我来当首座,等我来做!”
如无意外,许道宁至少数十年后,才会传位。而数十年后,尸骨都成灰烬了。
谈未然悲怆泪下,唯有他,知道宗门在黄泉战争中是什么表现,根本连抵挡都没有,直接就分崩离析,那是最不堪回首的记忆。
挥散各种杂念,按捺心头的情绪。谈未然一路继续挖掘,辛辛苦苦疲乏不堪的挖下去。
从储物袋中取来一点食物和水,随意的吃了一些。谈未然再是一抓挖掘,跟着无尘藻的方向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