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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来袭,铺天盖地。
天气变得幽幽暗暗,道路上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。一行三人骑着暴出两根獠牙的牙马,如旋风一样奔驰而过,在后边甩溅一路泥泞。
一行正是谈未然,唐昕云和柳乘风三人。
暴雨令三人身上湿漉漉,一边迎着风雨,柳乘风一边嘀咕:“我就不懂,这炼制法衣的人,为何就不能添入防雨水的功效。莫非大家都以为,淋湿了好看得很?”
谈未然忍不住大乐,三师兄是豪门子弟,好在家教不错,师父教导的也好,没什么豪门子的架子和习姓。不过,出色的出身环境,也令三师兄不自觉的带着一些豪门子的作风,有点小洁癖,讲究仪容。也就是臭美。
唐昕云想想,道:“我记得,前边不远,有一个少有人知的废弃道观。”
道观一派残破,瓦头都破破烂烂。谈未然一行三人拴好牙马,入内其中,就见神像的布幕帘子破烂的挂着,看来废弃好些年头了。
谈未然连忙跑出去捡了一些柴火,把篝火给点燃了。三人各自运起真气,很快就着柴火,把身上衣服给蒸干了。唐昕云顺口道:“老幺,你说,那人真的会来?”
“不好说。肯定会有人来,毕云峰会不会亲自来,说不好。”谈未然笑笑,杀毕云峰不难,要杀得顺心如意,杀得旁人难以质疑,那就有些棘手。
“无碍。反正我今次顺便去相州办事。今次他若不来送死,那便还有秋季狩猎和宗门比试。”谈未然露出一点寒意:“要杀那贱人,机会多的是。”
“你们说,师父知道我们下山的目的吗。”柳乘风疑惑,唐昕云和谈未然不由翻白眼。见姓峰一脉,也只有他会这么问。
谈未然不消说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