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弟,你先前冲动了。”
遭遇毕云峰那贱人,唐昕云凝声:“毕云峰此人尤为记仇,此后,他定然想方设法的害你。你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为小师弟担忧的她,又补充:“总之,凡是下山,找我们陪着你。”
“嗯,我省得。”谈未然口中应道,心下不以为然。见姓峰一脉低估了毕云峰的危害程度,此人是绝对不能留的。
唐昕云心情不佳,强打精神道:“毕云峰原本是我们见姓峰的弟子,后来犯事,师父本意是留有一线,打算只将他革出见姓峰。”
“不想,这人好生无耻,一转身就投了见勇峰。”
唐昕云恨得牙痒痒:“此人尤为无耻,去了见勇峰后,三番四次的挑衅,并散播我们见姓峰的坏话。”
毕云峰之事,其实一言难尽!谈未然心知肚明,道:“师姐,不若你和我说说见姓峰吧。”
说起这,唐昕云心情大好。一路就顾着和谈未然介绍见姓峰,哪怕谈未然最熟悉不过,他仍然听得津津有味。
谈家疏离他,冷淡他,差点把当做他是透明的。谈家从来不是他谈未然的家。
父亲谈追,母亲徐若素,多年来始终在外漂泊,在外一展雄心壮志。那里,也不是谈未然的家。
唯有在见姓峰的短短几年,他知道了,这里就是他的家。
现在,我回家了。
熟悉的小路,熟悉的花草,甚至曾把他拌了多次的那块石头,都是那么的熟悉,那么美好,那么令人感动。
谈未然热泪盈眶,心情激荡不堪,万般情绪在胸膛里百转千回。站在见姓峰较为朴素的殿堂外,他身心已只剩下一个念头:
回家真好。
师父许道宁背对着他,负手立于见姓峰列代祖师之前。
下首第一的是大师兄孙成宪,正在微笑。从外表来看,大师兄高大威武,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