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用演技来补。等一会儿一定要嚎啕大哭,要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程度。”
漆黑的墨镜幽幽一闪,南宫寒拍了拍他的肩头,“那么就拜托你了!”
“什么意思?连哭丧都可以外包吗?”
“既然你有这么强烈的表演**,那我就满足你!演得好,哭得像,回头我给你颁个奖!”
滕越挥打掉他的手,“我才不稀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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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辆黑色的轿车缓慢地驶入殡仪馆,空中飘洒着蒙蒙细雨,细如牛毛,密如渔网。空气潮湿,氤氲着淡淡的悲伤气氛。
车一停下,何管家拉开了车门——
“小沫沫啊——”滕越冲了出来,悲切地大嚷一声。
南宫寒冷黑着一张俊脸,刀削般锋利的薄唇一抿,“别演得这么浮夸!”
他一说完,跨出车门。颀长的身高,魁梧的身材,给人一种压迫感。平时,他全身散发出一股威慑力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,让人不敢接近。今天,他衣衫不整,蓬头垢面,失去了奕奕的神采,显得无精打采,看来遭受了不下的打击。
何管家随即扶住了他,贴耳细语,“少爷,已经在这里的各个角落安装了红外线感应器,只要一有人靠近,就会显示!”
他的手中紧握着手机,屏幕上显示着殡仪馆的俯视地图,感应器一感应到人体的体温,就会立即在屏幕上显示一个红点。他每一个手下所在的位置都是固定不变的,所以可以跟外来者区分出来。
“他一出现,马上告诉我!”
“是!”
南宫寒缓步走进殡仪馆,脚步越来越缓慢,越来越沉重。墨镜后的鹰眼敛紧,提高了警惕,敏锐地洞悉着周围的一切。
殡仪馆被雪白的百合花包围了,空气中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