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月在淡淡的云翳之间穿过,月华如水,泛起浅浅的波澜。
怀孕之后的湘以沫非常嗜睡,不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,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。
湘如沫弹开眼睛,直直地盯着她的睡颜,默默低语,“我这个姐姐当的实在是太不称职了,都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事。或许,这是我唯一能为你所做的事了。其实,小时候我一点都不喜欢你,甚至讨厌你。为什么我们要长得一模一样,为什么我们一直要被比较。我没有你听话,没有你乖巧,也没有你聪慧,什么都不如你,就好像是多余的存在。所以,我恨你,就是因为你,我才会显得如此残缺,如此微不足道。我就把你对我的好,当然了理所当然,觉得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她收回了游离的神思,蹑手蹑脚地爬下床,换上了湘以沫的衣服,对着化妆镜,将柔亮顺直的长发卷成大波浪,随后画了一个淡妆。如此精心一打扮,恐怕连南宫寒也无法将她们两个辨析出来。
她单脚踩在椅子上,撩起裙摆,将一把手枪绑在大腿上,睇了一眼熟睡的湘以沫,“现在,我庆幸自己跟你长得一样,至少还可以为你做点事。”
说完,收回视线,果断地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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湘如沫直接去了“夜-色”酒吧,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吧台前喝着闷酒。
美丽的容颜,慵懒的气质,微醺的眼神,引来众多男子搭讪,但是都被她冷厉的言辞赶走了。
几杯鸡尾酒下肚,醉意朦胧,湘如沫看着绚丽的舞池傻笑,微眯的眼神带着酩酊的醉意,时不时留意着四周。
她感觉到一股凌厉幽冷的气息渐渐接近,佯装不知,敲了敲吧台,“再来一杯!”
突然,腰际一寒,某种坚硬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背影。
“你怎么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