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!”南宫寒拳头一紧,朝着他的脸颊直接抡了上去。
他侧身倒下,嘴角泛青,逸出一丝血迹。头蓦然晕眩起来,视线越来越模糊,越来越暗沉,他趴在地上,拧皱着眉头,大口喘息着。
“你居然还好意思开口跟我说什么解释!”南宫寒一把揪起他的衣领,扬起一拳——
湘以沫冲了过来,拽住了他的手臂,“够了,不要打了!”
“你给我一边去!”他甩手一挥,湘以沫没有站稳,脚踝一扭,直接跌倒在地,
“沫儿!”楚展靳担心地低唤一声,“你没是吧?”
“他是我老婆,用不着你来管!”南宫寒蓦地手一松,直接将他推开,然后走向湘以沫,拦腰将她抱起,扛在了肩膀上,大步走向停车场。
湘以沫挣扎着反抗,“你放我下来!我自己能走!”
南宫寒沉黑着一张脸,不去搭理她,大步走向停车场,粗鲁地将湘以沫扔进了副驾驶。
“我又不是麻袋,又抗又扔!”湘以沫撅起嘴,嗫嚅一句。
南宫寒坐入车中,掏出一块湿巾伸向湘以沫。
她警惕地一转身,“你想干嘛?”
“擦你的嘴!”南宫寒语气幽冷,如千年冰潭散逸着锥心刺骨的冷意,“这里没有酒精,回去了,给你好好消消毒!”说着,湿巾按在了她的嘴巴上,野蛮粗鲁地擦着她的唇瓣。
湘以沫气得磨了磨牙,挥打掉他的手,“我没有被他亲!只是借位而已!”
南宫寒闷哼一声,随手将湿巾丢掉,怒踩一下油门,车倏地冲了出去——
突来的惯性让湘以沫的身体往后一仰,她抿了抿嘴,咽下怒火,解释道,“姐姐不想让婚礼就此取消,所以让我代替她,跟楚展靳举行婚礼仪式,我们只是在演戏而已,又不是真的。”
南宫寒沉俊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,如炬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