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好像中毒了。”
滕越马上蹲下,查看她的症状,“她吃了什么?”
“刚才就喝了这半杯水,之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!”湘以沫拭去她额头的冷汗,惨白的脸色扑再多的蜜粉也遮掩不了。
她担心的是,以湘如沫现在的身体状况,婚礼怎么继续下去。
楚展靳看到那只玻璃杯,眼底掠过一丝惊慌,但是有幽冷的镜片遮挡,没有人读出他的心虚。
“打电话叫救护车!”滕越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脸,拿起玻璃杯,闻了一下,“这下的不是毒,而是某种特效药。具体成分要化验了才清楚。湘如沫出现这些症状,显然是药物过敏引起的不良反应。”
湘以沫松了口气,“那她要不要紧?婚礼能否继续?”
“以她现在的状况,连站都站不稳,婚礼怎么继续进行?”
湘如沫全身瘫软乏力,喘着粗重的气息,眩晕感一波一波袭来,翻搅着她的五脏六腑,不似疼痛那么尖锐,但就是说不出的难受,好像一条暴晒在骄阳下的鱼,嘴巴无力地一张一阖,但就是喘不过气来。蜷长的睫毛翕动了一下,无力地望着楚展靳,“不行,婚礼要继续下去……”
“你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,怎么举行婚礼仪式?”楚展靳剑眉一紧,气势凌然。
“我……我能坚持!”
“教堂外面来了一辆救护车,有谁受伤了吗?”雅子看到休息室里面挤满了人,不免有些好奇,走了进来。
她的一句话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害我……”湘如沫涣散的眼神收紧,黑色的瞳仁削尖成勃然恨意,如锋利的刀刃刺向她。
“我害你什么?”雅子一片茫然。
“你要破坏我的婚礼,所以在水里下了药。除了你,谁还在这里出现过?”
楚展靳看着雅子被诬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