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撕开纱布,有气无力地说道,“你看仔细了,这是不是真的伤疤!”他右边的腹部划了一条三四厘米长的刀口,被缝了五六针,泛着丝丝血迹。
“开阑尾炎的伤口那么小吗?”苏梓琳没心没肺地说道,突然,眼睛一亮,“你不会为了装病,把好的阑尾切除了吧?”
滕越两眼一翻,直接阖上,他已经彻底无语了。
“这个不能怪我!你津津有味地吃着我做的蛋糕,突然就说肚子疼,又不拉,又不吐,也没有吐血,怎么看,怎么像装的!”
滕越白了她一眼,“你难道不怀疑,我是吃了你的蛋糕中毒了吗?”
“好了,你别生气了,再生气伤口就要裂开了!”苏梓琳轻轻地将纱布贴好,拉好他的病服,替他盖上被子,“你要喝水,对吧?”她手脚麻利地给滕越倒了一杯水,放入吸管,递到他的嘴巴。
“烫了!”滕越期待着她会耐心地吹凉,温柔地喂他。
可是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苏梓琳把水一放,“那你等它慢慢变凉吧!”一转身,就跑向任司宸,“你没有偷看我的牌吧?”
滕越仰天哀嚎一声,“我是病人!”这两个人就不能关心他一下吗?
“阑尾炎这种小手术,就是从身上拿掉一个没用的东西,跟剪手指甲,剪头发没什么区别。你别叫得那么凄惨!”任司宸抱怨一句。
“你是不是手痒痒了,也想加入我们一起打牌?”
滕越无力地叹息道,“遇人不淑,交友不慎!”
“叩!叩!”门没有关,湘以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,走了进来,身后的南宫寒拎了一个大袋子。
“滕越,好些了吗?”
“小沫沫!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!”滕越一看到湘以沫,连忙诉苦。
湘以沫撇了撇嘴,“你有气无力的时候不欺负,那什么时候欺负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