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展靳不怒不恨,脸上云淡风轻,没有任何表情,“爱一个人爱得如此窝囊,我反而觉得是一种光荣!”
“沫沫,你在哪里?”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楚展靳嘴角一扬,“你的死对头,南宫寒来了!如果被包围了,你肯定逃不出去!如果跟他硬碰硬,他带了那么多人,你肯定不是他的对手!所以,聪明的话,你还是快点逃吧!”
纪战旋忿忿然咬了咬牙,“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!”
“你若现在开枪,马上就会把南宫寒的人引来!”
“我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!”暴怒让纪战旋脸上的疤痕愈加恐怖,他手持着抢,对准楚展靳,一步步后退,走到十几米外,才蓦地转身。
湘以沫想要开枪,但是他已经消失在视线中,她双手紧握着手枪,无助地颤抖着。
楚展靳瞥了一眼湘以沫的方向,放心地淡淡一笑,随即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——
“楚展靳!”湘以沫惊呼一声,马上从草丛中蹿出,跑了过去。
见他惨白的脸色,憔悴的脸庞,心痛地揪紧起来。蹲下身,擦了擦他额头的冷汗,这才发现他身上滚烫如烧的温度,“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,你越是对我好,只会让我越是觉得对不起你!”只会加深愧疚感。
“沫沫!”南宫寒低沉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紧张,一看见她,马上跑了过来,扣住她的肩膀,上下打量她,“你有没有事,有没有受伤?”
湘以沫摇摇头,“楚展靳被蛇咬了,还发了高烧!对了,纪战旋,他从那个方向逃走了!”
何管家马上带着bonanna的护卫队,朝着湘以沫指的方向追赶过去。
南宫寒脸上的紧张感褪去,表情沉郁,怒斥一句,“你明明知道自己随时都会有危险,为什么还要独自出来?”
“等一会儿再骂,好不好?”湘以沫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