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笑得出来!”苏梓琳一脸愁眉不展,“你还不快点想象,昨晚,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?”
昨晚,滕越喝了那么多酒,醺醺然,连自己是怎么会来的都记不得了,怎么还会记得入夜之后的事。现在一夜宿醉,头痛欲裂,一用力想,更加疼痛不堪。他豁达地说道,“算了,发生就发生,没发生就没发生!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有那么一次两次一夜情经历也正常,用得着大惊小怪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有讲完,迎面袭来一个枕头。
“人渣!”苏梓琳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清白无辜葬送了,而且,对象还是这个混蛋。
“难不成,你要我对你负责?”
“不用!”
“开个价吧,需要多少钱来弥补你?”
苏梓琳随手抓起一个枕头,朝他脸上扔去,“无耻!”
滕越淡定地侧身一闪,“一直是同一招,你累不累?”
她倒是到床头柜上有他的手机,直接抓了起来,就朝着他的脑袋掷去——
“这个不能扔!”滕越只能松开遮羞的枕头,双手接住手机。
“砰——”这个时候,门应声踹开,南宫寒气呼呼地怒斥道,“大清早的,滕越你在发什么情,乒呤乓啷还让不让人休息了?”
一语完毕,一下子寂静地悄然无声,三个人尴尬地面面相觑。
“咳咳!”南宫寒轻咳两声,“你们,继续继续,我不打扰了!”他将门轻轻地关上,然后灰不溜秋地溜走。
苏梓琳木愣愣地望着天花板,目光颓然,轻声嘀咕,“惨了,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“唉!”滕越长吁短叹一声,“我的一世清白,这下全被你毁了!”
“你还有一世清白?看你全身那么黑,没有一寸地方是白的!”
滕越嘴角抽了抽,他全身上上下下被她看光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