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越实在被她问得快要抓狂了,所以采用这个方法来吓唬她一下。
“滕越!”湘以沫磨了磨牙,让他照顾这两个小家伙,居然灌输不良思想,“他人在哪里?”
球球指指外面,“出去了!”
“以沫……”苏梓琳收拾好了行李,冲了下来,“你再不回来,点点和球球要被滕越折磨地不成样子了,一天三顿全是披萨,你看,点点和球球都瘦了一圈了。”
湘以沫点点头,“怪不得他不敢见我,要溜出去了。”
滕越哪是因为不敢见湘以沫,而是憋了一肚子怒火,出去喝闷酒了。
月色渐浓,夜露深重。
滕越喝得酩酊大醉,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,步子好像踏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,踉踉跄跄,爬上楼梯,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,直接推开的房门,懒得打开灯,一边走,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,随手乱扔一地,然后爬上软绵绵的大床,浸入沉沉的梦乡。
苏梓琳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,一下飞机就进厨房,还整理收拾行李,疲倦不堪,睡得非常沉,身旁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察觉到,沉重的呼吸声也没有将她惊醒。
皎然的月华从窗户外悄然洒落了进来,光晕如水波一般缓慢地洇开,一圈一圈,清泠泠地印染在两个人的身上,两个人呼吸声渐渐化为一体,分不清谁是谁。
月亮寂静地悬挂在天幕上,慢慢地挪动着它的位置,日月交替,朝阳乍现,薄雾冥冥。
“啊!”一声尖叫,震天动地!
苏梓琳悠悠然转醒,一睁开眼睛却看到滕越那张放大的脸,顿时吓破了胆,失声尖叫一声,随即将被子拉拽了过来,但是发现他身上一丝不怪,惊恐地再次尖叫一声,“啊!”
“大清早的哪里来的杀猪叫!”滕越睡意朦胧地呢喃一声,眼睛似乎粘合了起来,怎么也睁不开,他就揉了揉耳朵,翻了一个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