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太阳光下闪烁着钻石般耀眼的光亮。
几个身着端庄的黑色衣服,戴着雪白的手套,站立在坟墓前,肃静地聆听着牧师的祭文。
这个葬礼有些凄清萧条,出席的只有湘以沫、南宫寒和沈爷爷,而薛彩琴穿着一条黑色的套裙,头发蓬松凌乱,额头上还缠着纱布。她目光呆滞空洞,手里抱着一个玩偶,歪斜着脑袋,嘴里不停地低喃着,“梦妮,我的小宝贝,快点睡……”
深怕她有什么意外,两名护士一直跟在她的身边。
“啊!”薛彩琴突然大叫一声,“梦妮,你醒啦!妈咪陪你玩,飞喽,飞喽……”她突然把洋娃娃举了起来,在墓地到处乱跑。
湘以沫深眸一紧,“寒,她突然变成这个样子?”
“医生说她额头受了撞击加上心理上受了沉重的打击,所以导致精神失常!她应该是无法接受沈梦妮的死,所以选择这种方式逃避。”
沈梦妮的死,是对她最好的惩罚,湘以沫已经既往不咎,但是她还是逃不过自己这一关。
在薛彩琴疯疯癫癫的叫喊声中,沈梦妮静静地入土为安,没有哭嚷声,只有飘荡着的淡淡悲伤。
葬礼一结束,护士马上就将薛彩琴送回了精神病医院。
他们三个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走向另一片墓地。
一块陈旧的墓碑埋没在大堆的杂草之中,离上次来这里,已经五年了。
泪水瞬间盈满了湘以沫的整个眼眶,她马上蹲下身,徒手将荆棘野草拔去,任由锋利坚韧的野草割着她的手心。
南宫寒现在才明白,五年前,她的双手为什么突然会布满伤口。他心头一紧,上前攫住了她的手腕,“我来!”他马上弯下腰,拔去一棵一棵丛生的野草。
沈业南默默地放下拐杖,哆嗦的双腿弯下。
“爷爷,你腿不好,这个我来就好了!”湘以沫马上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