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蓝如洗的天空飘荡着一朵朵棉花糖般柔软洁白的云朵,一轮火红的朝阳从地平线跳了出来,瞬间释放出万丈光辉。穿透玻璃窗,倾斜地洒落进幽静的房间。
纯白色的床单在阳光下散逸着柔和的亮光,营造出如沙粒般朦胧的意境。
湘以沫躺在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,额头上依旧敷着毛巾,她的呼吸没有那么沉重了,皱在一起的眉毛也舒展来开,清浅的阳光投在她的脸上,虽然憔悴惨白,但是细腻的肌肤居然看不到毛细血孔。
南宫寒坐在床边,斜倚着床头,手里还拿着一块毛巾,沉沉入睡的他浓黑的剑眉仍然透着一股戾气。
两个小家伙则横七竖八地躺在湘以沫的脚边,点点枕着自己肥嘟嘟的小手,宛若天使般可爱,而球球摆出一个大字,一只脚横在了点点的身上。
阳光如会发光的沙砾轻轻地飘洒下来,仿佛此刻的时间停止了一般,多么想把这幅和谐温馨的画面凝固成永恒。
光线越来越浓烈,湘以沫蓦地眼睑一颤,“嗯……”发出一声低喃,她睁开了眼睛。阳光刺眼,让她一时之间睁不开眼,适应了亮度,眼前的模糊变得越来越清晰起来——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湘以沫一扫视到南宫寒,一惊一乍地大叫道,声音跟昨天相比明显清亮了,尽管喉咙还是有些干涩疼痛。
南宫寒被她吵醒,打了一个哈欠,“好点了没?”
“尹亚特呢?”她环视四周,昨天待在这里的明明是学长,怎么一觉起来就变成了这个人。
“他离开了,回比利时了!”一醒就找那个金毛,南宫寒一脸闷闷不悦。
“怎么会这么突然?”不告而别,不像是他的作风。
“kaicilin的股票下跌,他当然要回去善后。”南宫寒扔掉手中已经干掉的毛巾,探了探她的额头,“高烧已经退了,应该没什么大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