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这个时候正好飞机遇到强气流,颠簸了一下。空姐一个没有站稳,身体往前一倾,一杯酒就倒在了他的身上。
滕越全身僵硬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润的裤裆,顿时目瞪口呆。
“对不起!”空姐连忙道谢,蹲下身,手伸向潮湿处,随即被滕越打掉。
“啊!快叫救护车,这位阿姨流血了!”点点夸张地大叫起来。
“什么血?”空姐纳闷不已。
“阿姨,你是不是痔疮爆了,怎么屁股上全是血?”
空姐摸了一下屁股,看到手上的鲜红“血迹”,惊恐地大叫一声,立即跑了出去。
点点幸灾乐祸地跑向滕越,“我都不尿裤裤了,叔叔还尿裤裤,真羞羞!”
“小鬼头,你给我闭嘴!”滕越气得脸色发黑。
点点吐了吐舌头,“尿裤子叔叔,真羞羞!”
南宫寒一脸沉寂,淡淡地瞥了滕越一眼,“多年顽疾,还没有痊愈吗?看来,你这个医生是白当了!”他居然饶有兴致的,揶揄他一番。
滕越真的是欲哭无泪了。
点点没有摘下南宫寒的面具,所以,这个赌还没有分出胜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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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飞机,滕越躲躲藏藏,遮遮掩掩地跟在南宫寒身后,用一只公文包遮住湿哒哒的裤裆,脸色泛黑,深怕别人瞥他一眼。
何管家来接机,一见到他们,马上走过去,“少爷,emong小姐已经到了,是今天见面,还是改天?”
“马上!”南宫寒疾步快走。
“真是工作狂!”滕越无奈地哀叹一声,随即加快脚步赶了上去。
这些年,南宫寒用工作来麻痹自己,他只有让自己足够忙碌的时候,才能从对湘以沫思念枷锁之中暂时挣脱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