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到晚尿裤子,连裤子都来不及换!”
苏梓琳实在太体谅他了。
滕越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起来,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你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出‘尿’这个字!”
“那就改成‘嘘嘘’喽!”
滕越气得脸色涨红,怒火伤肝,跟她相处久了,他早晚肝功能衰竭。
他走向二楼,书房的门微微敞开,一道骤亮的光芒如力道一般,将黑暗的地板劈开。滕越推门而入,“bonanna集团那么多资料,岂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看得完的,喝杯咖啡歇一歇!”
南宫寒戴着一副无框眼镜,少了一丝狂狷桀骜,多了一丝温文尔雅。沉黑的深眸紧盯着文件,快速扫阅,认真专注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一只手转动着一支限量版钢笔,另一只手翻阅文件。
“她好一点了吗?”他突然开口问道,声音似乎从喉咙里憋出来的,显得非常不自然。依旧低着头,视线始终落在文件上。
“你指谁?”滕越明知故问,故意戏弄他,“姚美娜的伤口恢复地不错!”
“我是说湘以沫!”
“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怀孕有多辛苦,腰酸背痛腿抽筋,手脚浮肿,还有妊娠反应,她身体那么虚弱,还一下子怀了两个宝宝……”
南宫寒低嘲一句,“你什么时候成了妇女之友?”
“我知道,你的脑海中没有小沫沫,难以把她当成妻子来看待。可是,她现在怀了你的孩子,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?”
“难道我对她很差吗?”南宫寒推了推眼镜。
“你用眼睛看看,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!她需要的只是你的关心而已!”
“我逼她吃,她就吐,还晕倒了!”南宫寒抱怨一句,“女人真是难伺候!”
滕越说得口干舌燥,看南宫寒瞥都不瞥一眼办公桌上的咖啡,问道,“你不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