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好招!”滕越自信满满。
“算了吧!”湘以沫淡淡地开了口,“或许,他心里本来就排斥这四年来的痛楚回忆,既然他不想记起,就不要勉强他了!”
“小沫沫,那你怎么办?”
在南宫寒的心中,她跟个陌生人没有两样,他无法接受明明是自己最亲密的人,可是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,所以从心里就排斥她。
湘以沫垂下头,轻抚着腹部,“我还有宝宝!”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容,为了宝宝有爸爸,有个完整的家,她也会隐忍坚持下去。
眼睁睁看着湘以沫受如此折磨,滕越气得咬牙切齿,“我真想把南宫寒那颗榆木脑袋砸开,看看你们装的到底是什么!”
“我支持你!”任司宸随声附和道。
滕越一下子软下来了,“他的脑袋已经做过一次手术,禁不起第二次开颅破脑了。”
“我看你是怕他才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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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色已深,夜露微凉。
湘以沫从“夜-色”酒吧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回来了,支撑着腰,握着扶手爬上楼梯,目光连瞥都没有瞥一眼主卧的房门,直接转过身,默默地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。
打开房门,迎接她的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。她如行尸走肉一般,脸上没有悲切,没有伤痛,只有平静,静如死寂一般。似乎,再大的打击也掀不起她内心的任何波澜。
她走入浴室,卸了妆,洗了一个澡,穿着宽松的睡裙走出房间。
“砰——”一声巨响,门应声被踹开。
南宫寒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,“我敲了那么久的门,你为什么不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