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适应不来。
湘以沫脸色泛红,“我肚子饿了!”
“刚刚睡醒就想着吃,我难道养了一头母猪?”南宫寒随口说道。
听到熟悉的话语,湘以沫的眼眶瞬间润湿了,清泠的泪水沿着眼角静谧地流淌下来。
南宫寒剑眉一皱,“我就骂你是头猪,有什么好哭的!”
他跟以前一样,见不得女人哭。
“沙子进眼睛了!”
“这里哪里来的沙子?”南宫寒冷蔑地轻哼一声,“你以为我的智商为负啊!”
湘以沫默默地转过身,抱怨自己,实在太不争气了,怎么能在他的面前哭呢?挪动着疼痛的双脚,一步一步,艰难地朝着餐厅移去。
他少了阴戾残暴的气息,但依旧腹黑霸道。
在找他跟失忆之前的共同点,无疑在扒着湘以沫的伤疤,让伤口鲜血淋漓,难以愈合。
明明他真真切切地出现在她的面前,可是却如陌生人般生冷淡漠,相见不相识的痛苦,宛若刀绞,恣虐着她支离破碎的心脏。
南宫寒盯着她的背影,薄唇斜勾,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,“这个女人,似乎挺好玩的!”
“哇!”任司宸突然在他的背后大叫一声。
南宫寒冷黑着脸,撇了撇嘴,“任司宸,你究竟发什么神经!如果得了精神病,就去找医生,如果得了不治之症,就去买墓地,不要一天到晚在我耳边怪叫!”
“你没有吓到吗?”
“你以为我的胆是玻璃做的,这么容易被吓到!”
“那你的脑海有没有一道白光,有没有模糊的画面闪过?”
南宫寒咬咬牙,“我现在只有毒哑你的冲动!”
任司宸转过头,怒气冲冲地瞪着滕越,“你不是说受了惊吓刺激,能够恢复记忆嘛!怎么这招没有用!”他将责任推卸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