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,就取出设计稿绘图,只有让自己忙碌的时候,才会忘记他,才会忘记痛。紊乱的心,才会恢复平静,如死水般沉寂。
“寒,其实我一直没有忘记你!”沈梦妮喘着娇气,吐气如兰,主动移开肩膀上的吊带,“我要你……”
南宫寒余光扫了一眼门口,鸷地一敛,挥手将沈梦妮推开,烦乱地怒吼一声,“滚一边去!”
沈梦妮脸上谄媚的笑容僵持住了,“你是在利用我,测试她究竟在不在乎你?”
“知道就好,你可以滚了!”
“唉……”沈梦妮长叹一声,“看来,她真的挺大方的,并不介意你跟哪个女人在一起!”
“闭嘴!”南宫寒严峻的冷脸上笼着一层阴霾,“你可以滚了!我不想再重复!”
“做戏就做足全套,哪有半途而废的?”沈梦妮魅惑一笑,扑向南宫寒。
“滚开!”南宫寒一脸厌恶,将她的手扳开,翻身起床,“你不走,我走!”
他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,走廊一片沉寂,尽头有一缕淡淡的幽光从门缝中透出来。南宫寒黑眸一紧,目光随即瞥开,转身进入书房。
不可一世的南宫寒,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。是不是对她太好了,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,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。
难道只有楚展靳中了枪,收了伤吗?
他也受伤了,可是湘以沫对他漠不关心,眼里、心里全是那个楚展靳!就连他带个女人回来,她也表现出毫不在乎。
心烦意乱的南宫寒从抽屉中拿出一包香烟,点燃了一根,一缕幽幽淡淡的白烟飘了起来,烟草的香味在空气中飘散。他看着忽明忽暗的红点,手指一顿,随手将香烟掐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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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