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结着怒火,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。
滕越这才开始对楚展靳采取急救措施,观察他的瞳孔放大程度,测他的心跳速率,做简单的止血措施。
湘以沫始终紧握着他的手,血红的手掌紧紧相贴,“楚展靳,你一定会没事的,要坚持下去!”
楚展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眼睛无力地阖上,发颤的嘴唇间不停地飘出,“沫儿……沫儿……”
“我在这,我会陪着你!”湘以沫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,温暖着他掌心冰凉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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货船很快开到了码头,救护车已经等在了岸边。
楚展靳随即被送入了救护车,湘以沫也跟了进去。
南宫寒一把拽住了湘以沫的手腕,厉声命令一声,“下车!”嗓音低沉幽冷。
“我不下去!”湘以沫奋力甩开他的手,“楚展靳现在有生命危险,我要陪着他!”
南宫寒的脸色愈加黑沉,眼底笼了一层厚厚重重的乌云,“回去继续完成婚礼!”容不得湘以沫半点反抗,他直接将湘以沫抱了起来。
她血淋淋的手还紧拽着楚展靳不放,浓稠的血液湿滑,一点一点从她的手中滑落……
南宫寒跳下救护车,将她塞进加长林肯轿车中,“现在就去举行婚礼!”
此刻,湘以沫狼狈不堪,头发濡湿凌乱,雪白的婚纱沾染了殷红的血迹,红得灼痛了眼睛。洁白细腻的瓷颈上划了一道狭长的伤口,血珠子还在沁出来。
车中随行的化妆师吓了一跳,第一次碰到如此惊心动魄的结婚过程。在南宫寒鹰鸷目光的扫视下,化妆师不敢怠慢,立即给湘以沫重新打扮。
湘以沫失魂落魄地坐在车中,空洞的眼睛木木地盯着自己的双手,艳红的血迹被一点一点洗去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