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浓郁的芬香飘荡在教堂的每一个角落……
任司宸一脸萎靡不振,打了一个哈欠,捏捏眉心,“昨晚喝了一夜的酒,南宫寒,你的精神怎么那么好!”
“他今天要取小沫沫了,就算三天不眠不休,现在也精神百倍!”滕越嬉皮笑脸地说道,“南宫寒今天你是新郎,别板着个脸,会吓到小沫沫的,来,笑一个给我看看!”
南宫寒本来打算将这两个损友快点灌醉,然后好脱身。结果,这两个家伙一醉,就像八爪鱼一般缠着他不放,分别诉说着两个人的恋爱苦史,一把鼻涕一把泪,越说越起劲。现在,一听到他们的声音,头就开始隐隐作痛。
“你十岁的时候,掀了暗恋小女孩的裙子,还被她打了一个巴掌,是不是她很会笑,所以让你芳心大动?”南宫寒悠悠然说道。
滕越的脸色一阵黑,一阵白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们两个昨天亲口把自己长长大篇的恋爱史叙说了一遍!”
“啊!”凄厉的惨叫声响起。
被南宫寒抓住了把柄,他们两个有得受了!
“少爷!”何管家脸色沉重地走过来,嗓音低沉,“夫人不见了!”
“怎么可能!”南宫寒浓黑的剑眉拧皱起来。
“刚刚苏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夫人不见了。我就马上通知了安保人员,他们调出监控画面,发现夫人自己一个人上了一辆花房的车辆!”
南宫寒黑眸紧敛,寒星四射,“为什么?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?”
“可能……可能她临时有什么事情吧,别太紧张了,说不定她马上就回来了!”滕越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他。
不过,再怎么重要的事情,也没有自己的婚礼来得重要吧!
南宫寒马上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,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,一边一边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音乐声,他心急如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