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以沫立即回击,“那你将来的孩子就叫滕痛、滕椅、滕死人……”
“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!”南宫寒冷冷地说道,随即从暗袋中掏出一把手枪,“其实让你当腾公公很简!”手枪慢慢对准他——
滕越玩兴缺失,“啊!”大叫一声,立即转身跑进洗手间。
他不就是开个玩笑,用得着如此认真吗?
“哈哈……”苏梓琳放声大笑,“尿裤子医生,居然也用被吓得屁股尿流的一天!”
“南宫寒,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?”
“用不着这么急!”
一谈及宝宝,又是这副冰冷冷的态度,好像宝宝是湘以沫一个人的,跟他毫无关系一样。
湘以沫撅起嘴,生着闷气,轻声嗫嚅道,“没良心!”
“他们没有手吗?把他们生了出来,让他们自己翻字典!”
湘以沫呆若木鸡。
苏梓琳全身石化。
“以沫,我同情你,怎么嫁了这样一个男人。”
“南宫寒,我能反悔吗?”
“你说呢?种都播了,很快就要有收成了,你还想反悔不成?”
他还能说得再通俗一点嘛!
湘以沫羞得脸上泛起了红晕,“我好像进入贼窝,出不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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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越裤子被苏梓琳弄脏了,草莓果酱又浓又腻,颜色鲜红,太恶心了,他索性就洗了一个澡。出来的时候,才发现浴室连一条浴巾都没有,更别说浴袍了。
他的手机放在客厅了,脏衣服刚刚被何管家拿了出去,让人干洗去了。
这里又不是自己家,他就这样光不溜秋地走出去,万一被女佣撞见,肯定会认为他是变态暴露狂,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