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意,他走下车。
湘以沫郁结了一肚子的怒火,坐在车里一动不动。
倏地,副驾驶的车门被南宫寒拉开,“下车!”厉声命令道。
“哼!”湘以沫闷哼一声,白了他一眼,头转向另一边。
“耳聋了?还是腿蹶了?我不想重复第二遍!”
“耳没聋!腿也没蹶!我就是不想下车,怎么了!”湘以沫目光转向别处,无视他的存在,对着空气说道。要是她看到南宫寒眼底骤冷的怒火,估计就没有这个勇气说出这样挑衅他的话。
“怎么了?”南宫寒声调上扬,眼睛眯紧,“你惹毛我了!”他弯下腰直接将湘以沫扛在肩上,大步走进町房。
湘以沫双脚不停乱踢,手也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后背,“放我下来,我有脚,自己能走……”
“你不是不想走么!”
“放开下来,被人看到就不好了!”
“这里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我的妻子!”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非礼她了?
南宫寒疾步跨走,不管湘以沫怎么挣扎,就是不放她下来。
“刷——”移开木门,上面糊着的薄薄一层纸,因为南宫寒力气直达,发出嗤啦嗤啦的震响。
南宫寒虽然怒火中烧,但没有失了理智,弯下腰将湘以沫放在榻榻米上。
湘以沫不去搭理他,理了理凌乱的头发。
“你还想怎么巧令言辞地解释?”
“不解释了!”湘以沫咬牙启齿地说道,“在你眼里,解释不就是掩饰!我又何必白费唇舌?”
“原来,我在你心里,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!”
湘以沫无奈地轻叹一声,“我不想在跟你争吵这个话题,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,如果你觉得后悔了,那么你可以把这枚戒指收回去了!”她手一抬,伸向他,“那你摘下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