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寒担心薛彩琴不会善罢甘休,又会想出毒计来加害湘以沫,所以第二天天一亮就联系了何管家,马上收拾行李回意大利。
湘以沫茫茫然地望着这个奢华的机舱,神色有些失落,她不想离开,说她贪婪也好,说她胆小也好,她还想继续逃避,不想回去面对那么多烦心之事。
瘦弱的她,一个人支撑了这么久,也有疲倦,也有软弱的时候,她只想休息一下,可是对她来说太奢侈了,现在她又必须将自己武装起来。
如果,她跟他之间没有夹着一个湘如沫,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无奈了?
湘以沫你在想什么?她是姐姐的丈夫,你是不能贪图的!
她打着自己的脑袋,让自己快点摒去这个不该有的想法。
“怎么,头疼了吗?”南宫寒刚刚健身完,冲了一个澡,头发还是湿哒哒的,水珠子沿着粗硬的黑发一滴一滴往下坠。
“没有。”湘以沫顺手捋了捋长发,“怎么这么突然就回去了?”
“舍不得离开了吗?”
“怎么说也应该跟爷爷道一声别,这样一走了之,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?”
“到个别,你肯定会哭鼻子!”
湘以沫嘟嚷一声,“谁说的!”
南宫寒丢给她一块干毛巾,“替我把头发擦干了!”走到她的身边,坐了下来。
湘以沫跪坐起来,将毛巾往他头上一盖,胡乱地抹了几下,“好了!”
“认真一点!”
“我给黑仔就是这么擦的!”
“黑仔是谁?”南宫寒语气一紧。
“隔壁邻居养的一只小狗。”
“你居然敢把我当成小狗!”南宫寒转过身,双手伸向她的咯吱窝,饶她的痒痒。
“哈哈……住手……你快住手……”湘以沫最怕痒了,滚在床上哈哈大笑,“不敢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