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进了加长房车,里面有床有沙发,装饰奢华富丽。
南宫寒躺在床上,滕越慢条斯理地给他处理伤口,可能涂抹的药水刺激性很强,直往肉里面渗透,带来钻心刺骨的痛意,他眉头渐渐隆起,闷哼一声,“你要谋杀啊!”
“这样就觉得痛啦,要不要我把袜子脱下来给你咬咬!”滕越轻松地打趣道。
“把你的脚剁下来,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!”
任司宸表情凝重,“寒,这次的山体滑坡,分明是有人要杀你,会是谁做的?”
湘以沫感觉身体倦态不已,提不起精神来,她倚靠在沙发上,闭目养神,一听到任司宸提起这个事,她的眼睛蓦地弹开。
南宫寒冷蔑地轻笑一声,“跟我们有过瓜葛的,还敢如此明目张胆跟我对着干的,除了楚展靳,还会有谁?”
“不!不会是他的!”湘以沫马上坚定地说道。
她慌乱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了。
南宫寒鸷冷的眸光射向她,“你怎么这么肯定?见过他了吗?”
湘以沫蓦地瞠大了眼睛,难道……难道他没有陷入昏迷,早就已经醒了,而且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?她吓得心乱如麻,脑海一片空白,喉咙被什么卡住了一般,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南宫寒淡淡地哂笑一声,“为什么只要牵扯上楚展靳的事情,你都这么紧张?”
“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,我希望你不要妄加揣测,陷害无辜。第一次的误会已经解开了,他又有什么理由和动机,要再次加害于你呢?”湘以沫第一次说谎,紧张地气息紊乱,心跳如雷。她担心自己的眼神会飘忽不定,所以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的脚,她的后背冷汗涔涔,僵直地坐着,不敢动一下。
“我一定会调查清楚!”沉敛的目光一暗,南宫寒挪开了视线,似乎对她非常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