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,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解和一丝深究。
“沫沫,你什么时候结的婚?闪婚吗?怎么不告诉我,你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?”苏梓琳一口气追问道。
“他是我姐的丈夫!”
苏梓琳惊诧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,“她把你当成你姐姐了?”
湘以沫点点头,“姐姐让我替她生一个小孩。”
“怎么会有这种姐姐,让妹妹干这种事!沫沫,我看那个男人不简单,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,你姐姐有她自己的人生,你总不能什么代替她完成吧!”
“姐姐失忆了,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,我还必须留在他的身边。”
“那我刚刚岂不是差一点就拆穿了你!”苏梓琳一想起来,心脏还是砰砰直跳,“沫沫,你不可能一直瞒下去,早晚会露馅的。”
湘以沫咬了咬唇,“能瞒一天,是一天吧!”她瞥见南宫寒从警局走出来,随即示意苏梓琳,“嘘,他来了……”
她提高了嗓音,“沫沫,结婚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,我又不会笑话你是黄脸婆!”
“唉……嫁了一个表情呆滞,还有点面瘫的男人,实在难以启齿啊!”
南宫寒拧了拧眉,转头看向何管家,“老何,我的表情真的呆滞吗?”
他用力点点头,“简直跟面瘫没两样!”
“这个月的薪水你别领了!”他依旧面无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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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穿上!”南宫寒扔给她一件纯白色的晚礼服。
湘以沫冷淡地扫视了一眼,“去哪里?”
她早就反感陪他出席任何晚宴,那种奢靡混乱的地方。把她当成玩物一样,随意下赌注,一会儿脱衣服,一会儿随意交换。湘以沫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