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袜,掩饰地完美无缺,不贴近仔细看,一点都看不出来。
湘以沫做了一个深呼吸,提了一口气,推开门走进去,“先生,你的酒。”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,恭敬地九十度鞠躬,胸前一大片春光乍现。
这是“夜-色”酒吧的变态规定,领班就在湘以沫的身后,她只能标标准准地行礼。
她特地露出两粒**的大黑牙,让他一看,保证不愿再多看第二眼来玷污自己的眼睛,马上打发她走人。
谁知,南宫寒根本懒得看她一眼,一杯接一杯,默默地喝着酒。才几天不见,他貌似那股冷臭的脾气一点都没有改变,而且还变本加厉了。紧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仿佛冰霜冻住了他所有的神经脉络。暗如子夜的有闪着危险的幽光,全身笼罩着一层阴郁寒森,宛若从地狱散发出的冷意。
“唉!不就是老婆离家出走,你需要用得着如此郁郁寡欢吗?”滕越幽叹着揶揄道。
任司宸也加入安慰的行列,“就是!你在这么喝下去,都快成为怨夫了!”
“小沫沫就好像是小猫小狗,被关久了,就耐不住性子了。其实,你也不用着急,她就出去溜两圈,过几天就会回来了。”
湘以沫不动声色地将酒一瓶一瓶放下,滕越居然敢把她比喻成小猫小狗,好,她记下了!此仇不报,非以沫!
“再说了,她也不是三岁小孩了,难不成会迷路?”
“司宸少爷,你不知道,夫人是路痴,她在自己家里还能经常迷路。”何管家耷拉着一张脸,忧心忡忡全写在脸上了。
“居然有人能路痴到这种程度,她怎么活到现在的,简直是人类的奇迹!”
这能怪湘以沫吗?姐姐又没有画地图给她,房子又那么大,她一进去,怎么知道哪是哪儿!所以厚着脸皮经常问佣人,接着她路痴的名号就流传开来了。
滕越瞪了任司宸一眼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