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越被何管家拖了出去,微微眯起眼睛,邪恶地看向他,“你怎么知道这对小两口要亲热了?”
“规律!他们每次亲热之前,都会剑拔弩张地对骂一通。”
“噢~~~”滕越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声调,“你这个管家,管得还真多!”
何管家委屈地说道:“我是不想知道,可是打扫房间的大妈偏偏要向我汇报。”叹息一声,表示无奈。
“你家少爷受了那么严重的伤,还有力气吗?我去给他喂粒蓝色小药丸。”说着,他马上调头往回走,但随即被何管家拉住。
“这个,就不用你瞎操心了!兽性爆发,风雨无阻!”
“我明天来给他重新缝伤口吧!”滕越伸了一个懒腰,“今天能睡一个好觉了!”
他们往前走的时候,没有发现窗外快速掠过一抹敏捷的暗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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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子,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。陷入一片寂静,静得令人心里发寒。空气渐渐凝滞,堵得人心头发慌。
湘以沫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来的地方,从走进房间到现在,她没有挪动一步。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脚,眼皮越来越中,她好困好累,只想睡一觉。
“我还没断气呢!你能不能别低着头给我默哀!”
湘以沫怏怏然抬起头,耷拉着脑袋看着他,“你留我下来,想干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那么紧张楚展靳?”
湘以沫目光一沉,“这是我欠他的人情,现在还了,就两不相欠了!你留下我,就是为了问这个?”
“给我上药!”
“做这件事,滕越应该比我专业多了吧?”
把医生赶走,让她这个小菜鸟给他上药,湘以沫理解不了他的逻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