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剧烈地咳嗽,脖颈通红一片。
姚美娜悻悻然干瞪了湘以沫一眼,拍拍手,“哼!杀你也脏了我的手,就让你多活几天吧!”她头一昂,扭着纤纤细腰,冷傲地走出去。
“夫人,你没事吧?”
湘以沫泛紫的唇瓣微微一扬,浮现一个浅淡的笑容,微微摇了摇头。这么多年,她一个人无依无靠,早已习惯伪装,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脆弱。
何管家觉得她的脸色不对劲,眉心紧皱,“夫人,我马上让少爷来放了你。”
“不要,我不要见他!”微弱的声音透着一股倔强的坚定。
“现在能救你的除了少爷,还有谁?”何管家急匆匆地跑了出去,叫来两个人看住地牢门口,不让姚美娜再进去找她的麻烦。
地牢里的空气浑浊,氤氲着一股湿气,墙壁上泛着霉斑,布满了一层水珠,地上也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,湘以沫静静地躺在冰凉湿冷的地上,阴冷的寒气直往身体里钻,她抱紧自己,瑟缩着蜷成一团,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,孤寂无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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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滕越,少爷伤势如何?”何管家气喘吁吁地跑进南宫寒的房间。
“你自己看!”
南宫寒裸露着后背,满目疮痍,精壮的肌肉上布满各种伤痕,划伤、烫伤、灼伤……
血迹斑斑,皮肉外翻,伤口狰狞恐怖。
滕越正轻手轻脚地给他清理伤口,可不敢把他弄醒,招来怒骂。
“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?”
“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,怎么了?”
“夫人被贺老关进了地牢。”
“那是女人呆的地方吗?真不懂怜香惜玉!”
“就是!”何管家手指点点躺在床上的南宫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