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烧般,灼热刺痛。她接过他手中的酒杯,豪放地一干而尽,浓烈的酒如刀子一般割着她的喉咙,一股热流淌入她的胃里,一阵火辣辣的灼烧,光洁饱满的额头马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,的确头没那么发胀了。
她擦了擦嘴角,递给他,“再来一杯!”
“为什么我不能去?”
“你笨啊!南宫寒现在对你深恶痛疾,他已经设下陷阱,想置你于死地!”
楚展靳慢条斯理地给她倒酒,嘴角噙着寡淡的轻笑,一点都没有畏惧之色,“他想要弄死我,没那么简单。”
唉……皇帝不急太监急!
他一副淡然笃定的样子,而湘以沫急得快上蹿下跳了。
“你不要自视清高!”不是湘以沫小瞧他,“你根本不是南宫寒的对手,他背后有一个庞大的bonanna家族。”
“那如果把bonanna家族瓦解了呢?”楚展靳说得云淡风轻。
难道,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?
“你有几条命跟他拼?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有多深的血海深仇,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,放下仇恨,你们可以活得更好!”
“妇人之见!”
楚展靳好像一颗顽固不化的石头,一点水也泼不进去,湘以沫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。
“今天,你妹妹的手动了一下。”
“真的?”总算有一件让她心情愉悦的事了。
“医生说她恢复的状况非常良好,再过一段时间,她就能醒过来了。”
“谢谢你!”湘以沫的嗓音越来越沙哑,她不想自己感冒感染给湘如沫,所以不准备去看望她,直接转身离开。
她走到了门口,突然被楚展靳叫住,“你知道南宫寒准备怎么对付我吗?”
湘以沫伫立在门口,视线下移,眼底晕染了一层浓浓的惆怅。她深思片刻,咬了咬唇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