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如练,水银一般倾洒在幽黑的冰眸中,瞬间化为了银色寒霜。
南宫寒站在窗口,眺望着远处黑丝绒般的夜色,指间夹着一支烟,升起一缕淡淡的烟袅,红色的亮点忽明忽暗。
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瘦削的女人,长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,脸色惨白如纸,她的双手也被一条质地奢贵的领带给牢牢捆绑住,纤细的手腕勒出了血痕,沁出丝丝血迹。冰肌玉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痕迹。她好似一朵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荷花,残破、脆弱……
南宫寒抽了一口烟,随手将烟蒂扔在地上,转头看了一眼,雪白的床单上绽放了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,颜色红得刺目。
湘以沫蜷长细密的睫毛掩住了清澈的泪眼,微微轻颤了一下,小巧的鼻翼下樱唇微启,呼吸浅淡。
在这同一个房间,前后被他非礼了两次,上一次,他的手捅破了那层薄膜,这一次,他用绝情残忍的方式侵占了她的身体。
似乎,冥冥中注定,他是她的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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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。
bonanna大宅,和煦的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直泻而下,映在柔软的地毯上如薄薄的金子般闪亮。
“叩!叩!”清亮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幽静。
浅眠的南宫寒马上清醒了,放开怀中的娇躯,翻身而起,披上了睡袍,头发凌乱,面带慵懒的睡意。他开了一道门缝,直接问道,“药带了吗?”
“你怎么需要这种药膏?”滕越八卦不已,不停地往门缝里看,“是不是干坏事了?”
“多管闲事!”南宫寒拿了药,“砰”地一声直接把门关上。
南宫寒掀开被子,触碰到她的脚,湘以沫立马一脚将他踹开,可是一用力,腿根部传来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