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表情地微点了一下头。
“这次你不会打掉我的手了?”
“废话真多!”
滕越随手掀开被子,顿时,双目瞠大,表情愕然,“老兄,你这算是什么意思?居然把我当色狼来防,我是这种人么!”
湘以沫穿了一件简约纯白的睡裙,里面居然还穿着一条裤子,在裤子上剪了个洞,露出血淋淋的伤口,因为浸泡在水中造成了细菌感染,伤口又红又肿,皮肉往外翻,最深处可依稀看见骨头。
“你是哪种人我还不清楚,我这是让你心无杂念。”南宫寒看到她的伤口,目光一敛,沉黑的眼眸泛起一缕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