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开始用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还是小觑了这第三针的难度。
有句俗话总说眼高手低,很多东西总是看起来很容易,但真正操作起来的时候,却比想象中要困难的多。
“不对呀?为什么这一针扎下去,为什么没有反应呢,老酒鬼曾经说过,一般人会有面红耳赤的征兆,难道是我的手法有问题?还是说他的体质有问题?”
尹仲皱着眉头,百思不得其解,不过他也不灰心,第一次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,所以说就像处女可以留到新婚夜,但如果处男也留到新婚夜的话,恐怕就会因为经验不足,而闹出各种各样的笑话,主动的一方,承担的责任总要多一点么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程松的脸色越来越轻松,脸色看起来也越来越红润,到了后来竟然闭上了眼睛,微微打起了鼾声。
尹仲在经历了几次的尝试之后,也逐渐克服了遇到的难题,程松头部的黑色阴云面积也缩小了很多,但他仍是不满意,脑部几个关键的区域,黑色的阴云仍然不见少半点。
虽然他又努力尝试了数次,但时间不等人,他的体内很快就产生了一阵阵剧烈的疼痛,尹仲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撑不下去了,只能不甘的将手中的银针放下,然后飞快的拉起一旁正在闭着眼睛装昏迷的小兰。
随后又是深深的一吻……
程松做了个轻松的梦,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年轻意气风发的年月,那时候的他风华正茂,意气风发,最崇拜的就是李白,经常拉着几个狐朋狗友,带上几瓶白酒,跑到深山老林不见人烟的地方,站在高高的山岗上,仰起脖子就是一同灌,最喜欢就是喝醉了站在山尖上,感受那清风吹起衣衫感觉。
当然最让他难忘的还有那个她,那时候的她是那么的年轻,总是喜欢穿一身白裙子,笑起来天真无邪,好像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,总是会吐着香舌,问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常识性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