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心中更是恼怒,抬脚就将瘦弱的二娃子踢向了一旁:“你找死是不是?知不知道我这裤子值多少钱?”
“二娃子!”这时候老刘头和几个同村的村民从地里回来,恰好瞧见了二娃子被人一脚踹飞出去,赶忙扔下手中的农具,跑了过去。
老刘头抱着昏迷不醒的二娃子,愤怒的质问朱宏安道:“好端端的,你怎么打人啊?”
朱宏安此时也是泼开了性子,死鱼眼一翻,喝道:“你自己问问我为什么打他?早先收了我们的钱,答应把地给我们,让我们建厂房,现在开始建了,又说不愿意了,还来这里大吵大闹,我看是摆明了想要讹诈。还弄脏了我这一条一千多的裤子,也一起赔给我吧!”
老刘头愤愤不平的指着朱宏安大声说道:“当初你们征地的时候,我们早就说过了,二娃子那家的地不卖,你们当初也承诺了,先让拿着钱,等到开始建厂的时候,就把二娃子的地退回来,这是你当初说好的!”
朱宏安冷笑一声,耍起了无赖:“这话谁说的?你让说的人出来和你当面对质,反正我是没说过,你爱找谁找谁。”
他可不怕这群土包子对质,当初承诺他们的那个家伙,早就被他调到了外地,他们去哪里找?
对方数十个年轻体壮的彪形大汉,老刘头几个村民都是年老体衰,也奈何不了他们,只能用饱含愤怒和不甘的目光盯着朱宏安,恨恨的说道:“你……真不要脸啊!”
既然无法奈何对方,那留在这里也是徒受侮辱,老刘头和另外几个村民,一起抬起昏迷不醒的二娃子,就准备先离开,以后再想办法。
“站住!谁让你们走了?”朱宏安斜着眼看着几人,阴阳怪气的问道。
老刘头转过身,不满的哼一声:“地都给你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我这裤子怎么办?我这可是名牌啊,一条裤子一千多,现在弄得都是血,该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