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,她转过身,将身上的外套取下来重新还给了他,“我们进去吧,今天天气不好,不适合外出。”
顾北辰听了,意味不明地勾起了一丝带着邪气的笑来,“老婆,你是在心疼我吗?舍不得我冷到?”
乔安暖伸出手将他扯到了屋里,不耐烦地瞪了瞪他:“我是怕你生病了,还要我来照顾你。”
谁知她故意泼他冷水,顾北辰也没有在意,仍然笑嘻嘻的,“好啦好啦,我知道啦,心疼我就直说嘛。”
乔安暖恼羞成怒,“谁心疼你了,你就自作多情吧。”
“当然是你心疼我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就有。”
“……”
两个二十几岁的大人了,还玩这么幼稚的斗嘴游戏,巧巧表示很鄙视他们俩。
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,一晃眼,七天就过了三天。
这一天,已经消失了三天的煞打来了一个电话。
因为他们做任务的时候习惯‘性’的不接电话,所以猛然收到了煞打来的电话,乔安暖觉得有些惊喜,甚至喜形于‘色’。
一旁的顾北辰弯过身子扫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,不是滋味地撇撇嘴。至于那么高兴吗,不过才离开了三天而已。
这边顾北辰又在吃味,乔安暖才没有管他,连忙接通电话。
“喂?煞,任务完成了吗?”
“咳咳,当然成功了。”还是往日稍嫌冷淡的嗓音。
乔安暖却听到了他异常的咳嗽声,心不由地有些提了起来:“煞,告诉我,你现在在哪儿?”
“我在回来的路上。别担心,就是受了一点小伤,所以才耽误了一天,等我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
说完,他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,微微侧过脸看了看肩上的伤口,有些疼痛地皱了皱眉。
开车的七号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