唏嘘下泪。
乔安暖心中一恸,自觉罪孽深重。
即使他们的生活如此拮据,都依旧没有放弃这项无私而伟大的孤儿院工作。
而自己整日衣食无忧,却从未关注过社会底层这些弱势群体的生活,拿自己与两位老人一比,顿觉羞愧难当。
“阿姨,您如果愿意,我可以教您学炒股,这样一来您好歹能有些收入,二来孤儿院的经济支柱也可以相对稳定下来,不用再担心孩子的衣食温饱问题。您愿意吗?”
于大妈牵强一笑:“我都一把老骨头了,脑袋也不好使,炒股是你们年轻人的营生,我这把年纪的人怎么做得来?”
“我们有句老话不是说活到老学到老吗,我看您并不是服老之人,只要您有心学,我可以以后每周过来手把手教您,这样也算我对这里的孩子们尽一份心。”
郝大爷听乔安暖如是说,脸上的阴郁立即一扫而光:“我看成,大妹子你年轻时不就是学会计的吗,有这么好的底子,再加上年轻人的辅导,没准以后成为炒股界的神话呢。”
“郝大哥你真觉得这事能成?”居委会大妈一下变得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我觉得完全可以一试,我支持你。”郝大爷不停为居委会大妈加油打气。
“那,乔小姐,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。”院长像模像样地向乔安暖辑了辑手。
“阿姨您别说这么客气,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……
孤儿院外,乔依依气呼呼地回到了车里,往副驾驶座椅上一靠,心火难平。
唐御深所谓周密无疏的计划,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两人说好的捷足先登,却被中途杀出来的乔安暖后来居上,她此时心中的愤怒不卜可知。
她在车内等了片刻,发现唐御深还站在外面,呆呆地望孤儿院大门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