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山上流下来的溪水,用这里的茶炉和茶壶烧了几壶水来清洁和饮用。
这次,驴不能牵到室内,于是用茶肆寻到的几块粗布和竹篙、麻绳、石头,在紧靠茶肆的背风处支了个临时雨棚。
外面的风开始加大,树枝上残留的枯叶被扯下。
茶肆的门窗都关上了,温故几人能听到外面呜呜的风声和吹打过来的枯枝落叶。
天色渐暗,滴答的雨水落下。
麻团儿歇在楼上,二楼不能住人,但歇一只隼还是合适的,还能在高处警戒四周。
这时候二楼突然传来两声鸣叫,提醒他们,有不明身份的人靠近。
不是怪物,而是人。
只不过以麻团儿的智商,无法将准确的信息传过来。
能提供预警已经很好了。
做好戒备,没一会儿便能听到外面哒哒的蹄子踏在路面的声音。
从茶肆的木板墙壁缝隙看向外面。
一辆骡车正在快速靠近。
赶车的人披着蓑衣,头戴竹编斗笠,手上还握着一把大刀。
“咦?那刀看上去有些熟悉!”小刘说。
青一道长挑了挑眉,瞥向温故。
果然,这狗书生并没有意外的样子,嘴角都翘起来了。
这把刀,一天前才见过。所属人是姓周的那位县尉。
不过很快,温故翘起的嘴角又放平,他看着那辆骡车的车厢。
似乎,有点太轻了。
此前在驿站,听周县尉说起家事,幸存者应该有三名以上的成年人才对,再加上小孩,还有必备物资……
怎么也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儿重量。
骡车后面并未看到其他人,楼上的麻团儿没有再发出提醒。
思量间,温故对铁头道:“门打开。”
这时候骡车已经行驶到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