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多的好酒,都被这头驴糟蹋了?!
放在以前,谁家牲畜这么糟蹋酒,那是要被下锅的!
“这驴嗜酒啊?”小刘抖着嘴唇,“它要喝也不能直接砸酒坛……唉,也不能指望它懂怎么拆封。”
直接把酒坛摔破,对这头驴来说确实是最简单的法子。
“酒坛摔破之后,酒都撒出来,它又能喝到多少?”
小刘以前见过一些很聪明的牲畜,马牛驴骡都有,有的在经过训练之后,还能简单使用工具。
“面前这驴,以前也是跟着商队走南闯北的吧?按理说经历多了,应该更精明才对,怎么瞧着不太聪明的样子。”
还是根底不好。
天生不聪明。
小刘闻着屋内的酒气,连连叹息。
温故仔细观察着屋里屋外的情形,听到小刘的话,问他:“你有没有想过,这头驴为什么能活到现在?”
小刘一愣。
对啊!
它为什么还活着?
刚不久他们还遇到过一只小邪物,田庄范围也有其他邪物。
以邪物凶残嗜血的性子,所过之处,鸡犬不留,怎么就留下这么大一头驴?这是多大一口肉啊!
他们这一路过来见过好几具牲畜的骨架,都没抱希望能遇到一头活的。
这头驴看上去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不短的时间,为什么它能幸存?
小刘看着屋前屋后,最终注意力还是放到地上那些酒坛碎片,以及浓烈的酒气上。
“酒……能驱邪?”他试探着说。
青一道长不语,也没有别的表示。
不过这种默认的姿态,让小刘知道自己猜对了。至少方向对了。
温故说:“邪物嗅觉敏锐,它们有喜欢的气味,也有厌恶的。我们用来熏屋子的药草气味,它们不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