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半点指头不碰;上面发下来多少,到你们手里就有多少。
伤了有人治,死了有一份抚恤金。
等跟鬼子打起来的时候,我也不会躲在后面,更不会独自跑了;若是有人看到冯某人打起来逃跑,直接打我黑枪就行。”
在偌大的一个收容所中,一时间只有冯耀祖的声音响起,其他人脸上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惊讶表情。
国军中的吃拿卡要、雁过拔毛的情况,自然是人所共知的一个秘密。
当然了,并不是所有的长官都贪,可是绝对没有人敢将这个秘密当众说出来。
该说不说,这位冯耀祖真敢说,又或者说真虎啊,他就不怕这话传出去,让其他的长官们心生间隙?
可不知道为什么?冯耀祖这么虎的表现,却是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效果。
胡彪清楚地看到,那些溃兵们原本灰暗的眼神,逐渐有了光彩。
沉默了十来秒之后,一个歪戴着军帽的上等兵,正了一下帽子后,嘴里大喊出了一句:“我来一个。”
有了这样一个带头者后,一个个愿意加入的声音纷纷连续响起。
不多的时间之后,连同胡彪他们在内的队列,已经有了一百六十号人,已经达到了一个满连的规模。
连长冯耀祖也不墨迹,立刻就一马当先地带队走出了收容所。
身后的三列队伍自然是连忙跟上,才走出几步,一个端着花机关的士官,嘴里就是大喝了起来:
“注意保持队列,手摆起来,跟我唱:风云起,山河动,黄埔建军声势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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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一个小时后,在一个老旧的院子里。
一个一脸大胡子的高大汉子笔直站立,对着身前一张桌子后的中尉军官,也是特务连的副连长,大声地自报家门:
“鲍富贵,鲁省人,下士,独立第20